“中午吧”,唐易坏笑道:“我觉得明天早晨你起不来床。”
温言在月色中红了脸:“说什么呢,刚不是都好几次了。”
“那也不够,吃一辈子也不够。”唐易舔舔嘴唇,色眯眯的目光瞪得温言浑身发麻。
“那你这几天在家休息吗?”温言赶紧转移话题。
“嗯,不仅是这几天,考试前我都会待在家里。”唐易说。
“咦?那你不用去国子监读书了?”
“不去了,师祖说我只要把这半年的所思所想写出来,就足以上考场了。”
“师祖说的那肯定没错,不过你还是休息几日吧,太疲劳对身体不好。”
“好啊,这些日子我就跟着你了,你去哪我跟到哪。”
“......”
放松下来之后,唐易跟着温言去店里转了几天,店里一切都很好,每天除了中午太热客流量比较小之外,另外两餐都是爆满,生意好极了。
也没有需要改的地方,温言已经很成熟了,把店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经营得很好,惹得唐易赞不绝口。
过了几日,唐易收到了段云飞的信,说是他和崔重、付中行已经启程,估计很快就能在京城汇合,这么长时间不见,唐易也很想念他们,早早让人收拾好了房间,朋友们来了就可以住在家里。
休息了一段时间,唐易静下心来,端坐在书房中,沉下心来,提笔,将他这半年游学所见所闻所思所想一一付之笔端。
这一写就是一个月,日出到日落,整日泡在书房里,每天光从书房里整理出来的稿纸就有厚厚一大摞,然后最后的成品会被唐文送去国子监,交给程扬过目批改,第二日来的时候再把前一日的文章取回去,日复一日,风雨不停。
温言知道他这一路经历不同凡响,这一个月都不曾打扰他,只是在固定的时间悄悄进去送一盘新鲜的水果,或是一杯温热的牛奶,再在固定的时间进来把空盘空杯收走,一言不发,夫夫俩已经形成了默契。
等到唐易搁下笔,重新走出书房之时,正好迎到段云飞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