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陆观也是陆续听老员外说起,并不知道详细状况。

“仙人?”秦子游问。

江且歌道:“单师弟说,听陆观的意思,是位金丹修士。”

秦子游微微拧眉。

他缓声说:“我归元宗诸位长老里,未有一个姓陆的金丹修士。”

某种程度上,归元宗如今出于一个尴尬的时期。

往前几百年,都没出过一个金丹弟子。上一个踏入金丹期的修士,如今在体峰当峰主。

江且歌道:“我也在想这个。无论是我儒风寺,或是穿云楼、自在峰,都未有哪个陆姓之人。而有名有望的散修里,似乎也不见一个陆姓金丹真人。文星,也就是单师弟亦然想过此事,还额外问过,在战乱时期,陆观家祖辈可有改名换姓,但也说并无。”

莫浪愁:“兴许那人两三百年前就死了呢。”

其他人一怔。

三人直直看来,莫浪愁哑然,说:“我也只是随口一说。”

“不,”秦子游道,“那老员外对着塑像拜下去时,口中是叫‘祖宗’。”

楚慎行则若有所思:无论如何,乐生好歹是筑基修士。要让他毫无反击之力,一来,的确是乐生未有警惕。二来,也是黑影实力大增,乐生无力反抗。

莫浪愁看这两人态度,瞠目结舌:“你们的意思是,陆家人把一个金丹修士的遗蜕封在塑像之中?这——且不说他们是如何做到……不不不,他们怎么可能做到?这只是一家凡人啊!”

楚慎行纠正:“陆观和老员外是凡人。”

秦子游说:“几百年,可以出的意外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