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慎行心道:我不记得。

秦子游深呼吸:“你在这里许久,却只能被捆住,想来是无法挣脱。”

青年的嗓音里还带着浓重的鼻息,却似已经镇定下来。

他甚至说:“我寻到你这样久,可师尊仍然不来,这说明,要么他根本不在意我找寻到你,要么,就是炮制出你和莫道友‘消失’状况的灵器,连师尊一样能隐瞒过去。”

秦子游由此沉思。

他思绪转动,楚慎行皆有所觉。

而秦子游说了这些话,程玉堂再是痴傻,也该明白过来:“秦道友!难道楚道友与阿愁就在此处?”

秦子游说一句:“楚道友便在我面前,莫道友想来也在这里。”

而后,他停顿片刻。在程玉堂看来,似在侧耳倾听。须臾后,秦子游转头,面向一个方向,“便在那边。”

语气笃定。

程玉堂往过走去。

他小心翼翼,提前便半跪下来,往前摸索。

秦子游提醒他:“程道友,楚道友身上带着一条铁链,穿透心胸,莫道友那边恐怕也——”

他话音落下的时候,看到程玉堂的手一顿。

程玉堂泪如雨下。

莫浪愁的状况比楚慎行更要糟糕许多,身体冰凉,昏迷不醒。

若非程玉堂感受到了莫浪愁胸膛的细微起伏,恐怕会觉得,妻子已经殒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