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房翊杀进皇宫后,天降异象,兴庆宫的大门被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挡住了,拔出宝剑的人竟然是那个女人,嗯,就是你知道的那个女人,现在大家要拥她为帝。哼,女人称帝?能这么玩?”王行之一口气说完。
卢钰无奈地笑了笑,道:“那个女人?崔雅?”
王行之道:“大哥,崔雅这个事情我们该过去了。不过,我们正好杀进宫里,杀了这个女人,一雪前耻!”
崔洵道:“最好是先-奸-后-杀,这样才解恨!还有那个房翊,吊死,挂在城门外示众。”
王行之又道:“现在时机好,必须马上动身,一个女人想登基,这算什么事!”
崔洵道:“就是!牝鸡司晨,这是天下男人的奇耻大辱!那个房翊怎么回事,处心积虑夺过来的江山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王行之道:“按照长安传过来的消息,他何止是拱手让人,简直是跪着奉上啊!”
二人一唱一和,王行之还偷偷打量卢钰的脸色。
卢钰听到这话,好奇地抬起眼,正好与王行之来了一个对视。
“我才不信什么天降奇石、拔出宝剑者可得天下!这种江湖骗术,也就蒙蔽一些傻子!若是那女人能拔出宝剑,以房翊的武功,岂能拔不出?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嘛!”
“但是,突然放晴、霞光满天又如何理解?”卢钰突然开口道。
王行之笑了,道:“大哥,我算是明白了。”
“明白什么?”
“若是你造反,说不定你也会捧着这天下送给她。这是典型的爱美人不爱江山。”王行之笑道。
崔洵道:“这可不行!我们若是不进军长安,岂不是让北方士族笑话?再说,她何德何能坐那高位!当年若不是她背信弃义,我们现在也要称她一声小嫂子了!”
王行之笑道:“二哥慎言!当年,她是被强行带走的,也不是她自愿跟着房翊走,若是她清醒,作出的选择未必就是离开范阳。”
“老三,你怎么帮那女人说话啊!”崔洵不满道。
卢钰皱眉,道:“够了!”
崔洵道:“我们也没说什么……”他声音很低,有些委屈。
卢钰道:“收拾一下,带一小队人马,我先去京城探个究竟,回来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