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真不玩儿了?”
段云深:“真不玩儿了。”
景铄悠然道:“那,既然爱妃刚刚输了朕这么多局,要不帮朕兑现一件事?”
段云深心道,只要不是玩儿五子棋,什么都好说。
不对,围棋也不行!
景铄自然是看得出段云深心中所想的,某一个瞬间简直想逗逗他,让他陪自己在下一局。
不过终究还是忍住了,对着段云深伸出手,道,“到朕身边来。”
段云深杵到景铄的身边,“第一件了,陛下。”
景铄失笑。
这第一句话可不算,只是顺口才说了一句。
景铄抓住段云深的手,手指在他的手心婆娑了一下,划过薄薄的一层绷带。
这几天他们两人同住,段云深也用不着天天翻窗,这手已经好很多了,不再像以前那般裹成一个小圆手,只是用纱布缠绕了一圈。
景铄:“爱妃不如猜猜看,朕第二件事是要爱妃做什么?”
听这句话,应该是不打算计较段云深刚刚强行将“过来”算为第一件事了。
段云深的手心被婆娑的有些痒,那一处本来就因为处于愈合的阶段而经常发痒,这时候又被这样婆娑,感觉手心的痒意模模糊糊的,想要将手抽回来但是没敢动。
段云深一边和手心的痒做抵抗,一边脑子里猜测景铄所说的第二件事,只是猜了一会儿没猜出来,反而是手心那边先忍不住了。
痒痒痒!?
你故意的是不是!!
段云深这时候直接将手拔.出来,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挠手心,只是还没挠着另一只手又被景铄抓住了。
段云深:?!?
你十二生肖属章鱼的?为什么抓人的动作这么精准熟练啊!
景铄:“想不想好了,还挠。”
段云深心道,这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抓两下又不会怎么样。
景铄:“……爱妃刚刚是不是在想反正快好了,挠一挠又不会怎么样?”
段云深:!?
段云深:“咳嗯,臣妾怎么会这么想呢!”
景铄看着段云深,段云深简直把小心思写在脸上了,他刚刚分明就是这么想的。
景铄:“朕知道第二件事该让爱妃做什么了。”
段云深:……
合着刚刚你自己都不知道第二件事要我做什么?
那你还要我猜!
猜什么,猜个寂寞么!!
景铄:“爱妃头靠过来。”
段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