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你要对我的头做什么?
段云深一边狐疑,一边将自己的头靠了过去,然后景铄很自然地就从他头上取下了发带——段云深这头上平日里也没插什么珠钗环翠,到底还是个男子,虽说为妃,也不至于就做女子打扮。
景铄将他发带解下来之后,段云深的头发便披散下来了。他头发微卷,这时候落下来,衬着那张五官立体深邃面孔,格外有种异域风情,像是沙漠荒丘上的赤狐初修成精。
有些懵懂,但是却诱人。
段云深:?
景铄抓过段云深的另一只手,将两只手并在一起,然后用发带绕了两圈,打了个结。
段云深举起自己的两只爪子,看着手腕的结:???
景铄看了看,似乎很满意。
段云深:……
这是什么羞耻play?!你绑我手要干嘛!你还想干嘛……
段云深:“臣妾觉得……”
景铄:“爱妃刚刚是不是同意了朕说的新玩法?”
段云深:“是……”
景铄:“朕要爱妃杀人放火行不义之事了?”
段云深:“没……”
景铄:“道:“爱妃今日这手就不必动了,就这样系着吧。”
段云深:……
这手是绑定了,别想解开了。
而且看景铄这意思,他好像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想给段云深绑起来,而且绑起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段云深刚刚在心里和他抬杠,要挠伤口?
大佬,到底是你们古代都不玩儿捆绑,还是我这个现代人的心太脏啊!
我现在看着这个结,感觉自己都能脑补出好多姿势了都。
段云深:“陛下……”
景铄:“不行。”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就这时候,突然遇上小苟子进来禀报,说是太医院来给段云深复诊手伤了。
段云深:!?
现在???这种姿势??
复诊手伤???!
段云深看向景铄:“陛下……!!”
景铄再次无情打断道,“不行。”
景铄这头拒绝了段云深,便让小苟子宣太医进来。
段云深坐回棋盘的另一边,坐的端端正正,手放在自己小腹的位置,努力试图用自己的袖子将手腕遮起来。
忽略细节问题的话,这时候端庄得像是一尊菩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