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隔着一层段云深可能还能觉得景铄每次临时刹车是因为他大发慈悲。
这时候隐约猜出来他似乎要去进行什么丢命的事情,他就能猜出来了。
段云深醉了更加发挥了自己的直球属性,直言道,“虽然整天整天被你‘爱妃‘爱妃’的叫,但咱们俩都是男的,用不着你对我负责。’”
景铄:“爱妃多想了,睡吧,夜深了。”
段云深:“还是说你不行?”
景铄:?
段云深这时候醉意和愤懑混在一起,直接胆子见长,也不怕这暴君叫人把自己拖出去了,挑衅得无比直接。
段云深:“你不行也没关系,我行。”
景铄:??
段云深要接着撕衣服,景铄却突然伸手抱住他一个翻身,将他带到了床上,压在了下面。
段云深躺在下面也没什么过激反应。
反正除了他以为这暴君不行的时候出现过一次大胆的想法,剩下的时间都对自己很有数,知道自己和暴君的实力差距有点大。
景铄低头看着段云深:“爱妃今日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前面看着是醉了,说话大舌头,走路东倒西歪。
可后面哪里还看得出半点醉态——不仅没有醉态,瞧着似乎和平时也大有不同。
不过细细一想,若是自己和他易位而处,说不定只会比他气得更厉害。这种情况下还强求自己爱妃如以前那般,似乎也太过分了些。
段云深也不知道自己是醉了还是没醉。
说不准只是两口酒,醉得快但醉得不深,然后被这天杀的渣狐狸给气清醒了。
段云深伸手拨弄了一下景铄的头发,发现这暴君头发的手感好到不可思议,柔软微凉,他甚至没忍住捏着一缕扯了扯。
嗯,应该是醉了。
还是挺喜欢薅头发的。
段云深心道,你头发今天差点没保住你知道么?我就该给你薅光。
光头狐狸,你看除了我谁还要你!
景铄平日里拉着段云深往车里拽,真到了时候却犹豫不决了。
段云深体质有异,若是最坏的打算,自己不在了……
想到这里,景铄顿了顿。
若是自己不在了又如何?
这个人也是男子,难不成自己要担心他带着孩子养不活自己?
段云深又拽了拽他的头发,想了想,干脆抱着景铄准备翻身,想把景铄给压回去了。
只不过翻到一半就被景铄给压回去了。
景铄低头在段云深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这可是爱妃自找的,一会儿可不要哭。”
段云深:……
段云深后知后觉地想起某个杀器的尺寸问题,突然有些怂了,“等等等等,我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