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铄:“后悔了?”
段云深:“不,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喝口酒。”
但求死个糊涂。
段云深觉得没出息挺好的,一会儿自己真哭出来可就难看了。
景铄低头嗅了嗅,“酒香还在,爱妃就还要喝?”
段云深正待说话,景铄就低头含住了他的唇,呢喃道,“朕觉得爱妃还是清醒一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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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云深后背的纹身因为急剧升高的体温而显现,那条缠绕在杜鹃花枝上的小蛇突然如同活物一般在花枝上绕了两圈,杜鹃花原本就颜色明艳,这时候却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红得更深了一些,花叶上的脉络之中似乎有鲜血流淌。
段云深能觉察出后背传来隐约的灼痛,但是那痛感混杂在欲望带来的快’感之中,实在是称不上明显。
他混沌的意识之中,只能感受到景铄的存在,他的给予和喘’息,其它的感觉都变得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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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铄这个暴君为妖妃早上直接推了早朝,陪着段云深睡到了大中午才起。
反正现在朝中也是两边的大臣吵架,他在与不在,也没多大区别。
段云深昨夜被折腾的厉害,睡得沉,窝在景铄怀里被景铄戳了两下脸都没醒过来。
等醒过来的时候早已是正午,窝在景铄怀里只觉得身体都散了架,像是被扔在官道上被马蹄来回踩踏了几十个来回一般。稍微动一动就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这头刚刚发出响动,另一边暴君的手扭伸过来帮他揉腰了。
段云深:?
段云深这时候才发现他和暴君两人不着寸缕地抱在一起,窝在被子里,此时因为微微的汗意肌肤濡湿相贴。
段云深:!?
段云深看了景铄一眼。
景铄倒是淡然平静,“腰还难不难受?饿不饿?”
昨夜醉酒的记忆一开始倒是模模糊糊的,如同雾里看花。
后来大概真是被这暴君给气着了,记忆居然留了几分,吵架理由,自己抽风了似的的反应,以及后半夜的放纵,都记得起。
段云深:……
虽然很想嘤嘤嘤地来一句“假酒害人”或者是“我脏了”。但是只要想到昨晚那些糟心事,段云深只想给送酒的贺珏送锦旗。
景铄,“爱妃?”
段云深:“……先别叫我,我捋一捋。”
段云深安静了一会儿,突然隐约极其一开始酒醉的时候,自己好像对暴君说了些什么,于是便问道,“……臣妾昨夜,有回应陛下么?”
景铄顿了一下,然后才换了个悠然的语气道:“自是有的,爱妃比朕想的要热情。”
段云深:????
谁问这个了!我自己记得好么?
你…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景铄悠然道,“敢做不敢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