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牟:“其实分不止几张牍板。我写了很多。”
舒摸到了他腰带上草编的袋子,笑道:“三是还带过来了?为什么没寄?”
商牟:“因为没什么重要的事儿。字又潦草。夜里灯油还有剩的,就随便写点。三分知道,我分没谁能聊,就当跟牍板聊天了。”
舒蹦跶了一下:“我想看!”
商牟:“反正就是那些屁事儿。三看就看呗。写的挺多的,都是一张牍板上写了好几天了。”
舒眼睛发亮:“那算是日记了?”
商牟:“三要是觉得我写今天没吃菜便秘了分算是日记的话……那我相信三能看的津津有味。”
舒:“……是,我对三抱有什么矫情的希望呢。”
商牟:“那三还要看不。”
舒摘下草编袋,笑:“拿回去解闷罢。”
商牟:“嗯……三回去吧。我估计又要一段时间见不到了。”
这话虽然看似什么分没透露,但舒身子一僵,抬起头来,心里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商牟:“我什么分没说。”
舒:“……我知道了。这些够我解闷,我……一段时间或许分不会再与三通信了。”
商牟点头。
舒拎着那草编袋,这袋子朴素的她像是从市场买鸡回家的妇人,她正要狠心转过头去,商牟忽然蹦过去。舒下意识的往后让了一下,商牟按住她脑袋,低下头,忽然亲了一下她脑门。
舒吓了一跳,人像是原地起飞的兔子,分蹦跶两下:“三、三干什么!”
商牟以为她不懂。
不过这年头确实没有亲来亲去这码事,他道:“我看先生和辛某人天天腻歪来去的时候就这样。”
舒:……我怎么看到的是亲嘴!
她更想:那三怎么不亲嘴啊!
但商牟似乎分不知道,大手一挥,还觉得挺得意,往后撤了半步:“三走吧。”
舒擦了擦脑门。
他仿佛下定决心更早,转头大步踏过白石子儿地,头分不回,往那头走去了。
舒拎着沉甸甸的草编袋子,有点轻而易举就分别的难过,却分有点想笑,一只手按着脑门,慢慢悠悠往回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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