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涟竟然是他的徒弟?!”
“这也太奇怪了……”
“他俩的画风完全不符啊。”
听了白胡子老者的一番话, 好多人都有些震惊,他们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郝阑:“……”
白涟:“……”
不知为何,他们突然觉得有些丢脸。
于是郝阑转头看向站在队伍前面的唐泽, 一脸认真地询问:“教官,你们军事基地花了多少钱把这个神棍请来的?”
“我郝阑出三倍价钱。”他伸出了三只手指,慢吞吞地说,“只要再把他原模原样地给请回去就行。”
唐泽:“……”
“竖子尔敢!”高人吹胡子瞪眼, “我可是有钱也请不到的!”
适时,有人插嘴问:“大师,您怎么称呼?”
“哈哈哈哈哈……”老者爽朗一笑, 捋了捋自己的白胡须, 笑眯眯地说,“我既已是出世之人, 凡俗间的姓名早已忘却,不过——”
“贫道有一个法号。”他的双眼里蓦地精光一亮,充满了深厚的功力,气沉丹田, 从喉咙里发出了令人震撼的低吟——
“慎——虚——子。”
郝阑:“……”
肾虚?这名字的确挺别致的。
“灵赐——”慎虚子老怀欣慰地看着他,“果不其然, 我没有选错人。”
他一脸高深莫测,含糊其辞。
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也没有什么前因后果。
郝阑黑人问号脸,“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就是所谓高人的风范?
老是不把话讲清楚,故弄玄虚。
“大师,你师从何门?”郝阑越来越怀疑这个慎虚子的水平了,于是便试探性地问了一下。
慎虚子脾气倒挺好,胸怀若谷, 不管怎么样,都能够保持着慈祥的笑容,“贫道师从名门‘爱涟说’。”
郝阑:“……什么?”
“爱——涟——说。”慎虚子颇为耐心地回答了他的疑问,“小友可有什么问题?”
郝阑:“……”
这又是哪个野鸡门派?名字跟喝了假酒后随便起的一样!
是骗子吧,果然是骗子吧。
“教官,我出十倍价钱,并且友情赞助一架直升机,强烈要求把这位慎虚子大师给连夜打包送回珠穆朗玛峰上继续修行。”郝阑面无表情地举手。
“等等!”慎虚子冷哼了一声,随后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了一个小红本,“我是全国宗教协会的荣誉会长,你要是敢对我不敬,这样可是会破坏宗教信仰和谐,进而影响到社会稳定的。”
郝阑:“……”
好家伙,这大爷竟然还会碰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