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慎虚子脚尖轻点,竟飞快地来到了郝阑的面前,只留下了一道残影,旁观的人们都有些惊讶。
这……这难道是轻功?
慎虚子细细地打量着他,捋了捋胡须,微微皱眉,随后他开口询问:“你是徒儿的……贱内?”
白涟:“……”
郝阑:“……”
“你才是贱内!”郝阑的面瘫脸绷不住了,他扯了扯嘴角。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白涟面上开始泛红了起来,低头不语。
慎虚子恍然大悟,“哦!”
他那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了歉意之色,“抱歉,贫道在深山老林里待久了,一时忘了凡间的规矩,我的确不该称呼你为徒儿的贱内,这不合礼法。”
郝阑冷哼了一声,心说这还差不多。
谁知慎虚子下一秒却颇为自信地说:“应该要称呼您为灵赐的夫人吧。”
“还是……契弟?”慎虚子又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面露狐疑之色,“感觉你面相看着年纪稍长些,莫非是灵赐的契兄?”
郝阑:“……”
“不知为何……徒媳竟有些面熟?”慎虚子捻了一根胡须,眯起了眼睛,“嘶……好像在哪里见过。”
来了来了,骗子的老套路了。
装模作样,攀亲带故。
于是郝阑故作好奇地问:“莫非——”
“我上辈子是你爹?”
其他人:“……”
吃瓜群众一脸惊恐的看向了郝阑。
不会吧,这家伙竟然敢这么不给大师面子,当众让大师难堪,真的不怕被追杀吗!
“哦!”慎虚子眼睛一亮,他捋了捋胡须哈哈大笑,“你说的没错。”
郝阑:“……”
其他人:“……”
大师,你居然这么爽快就认下一个爹了?
随后,慎虚子凑近了郝阑的脸,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不住地点头。
郝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徒媳跟我派的祖师爷有几分神似啊!”慎虚子感慨万千,“果然冥冥之中自有缘分。”
郝阑:“???”
这位大师你是认真的吗?
“你可是不信?”
慎虚子见郝阑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眼底满是怀疑,明摆着不信。
“你且等我找找祖师爷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