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背后缓缓合拢,江助理偏着头抓紧偷看,边急急忙忙给顾凝打电话边反复看了祁棠好几眼,握着电话小声道,太太,祁少来医院了,祁少也太好看了
你宴任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祁棠大步走到宴任身边,哪受伤了?
宴任从没受到过祁棠关心的礼遇,眼睛稍稍睁大,看着祁棠满脸不敢置信,腰这边
祁棠掀开宴任的被子,看到宴任腰后的伤。现在已经被包扎好了,只有一些没有擦除的额外血迹干涸在皮肤上。
医生怎么说?
宴任不知道是麻醉又起效了还是怎么样,他好像也不会痛了,迷茫地看着祁棠,医生说没刺到要害,年轻人缓几天就好了
祁棠蹙着眉沉默,脸色冷得让宴任没敢继续往下说。
你怎么突然来
祁棠视线微抬,和宴任四目相对。
他抬手比出两个指节多长的距离,伤口是这样吗?
宴任看着祁棠没敢出声地点点头。
你这个疤祁棠因为脸色不好,再加上也不是现在这个年龄的思维,七年后的祁棠看着宴任现在的伤,染上了些许怒意的神色就冷得比平时还吓人。
纹身盖一下就过了。
祁棠盯着宴任,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宴任有种胆战心惊和自我怀疑的心颤。
平时的祁棠是这样的吗?
纹什么?
宴任梗了一下,貌似平淡地说道,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