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正对着宴任。宴任腰后的棠字纹身,那天深夜里他解开宴任睡袍,才看到的那道不明显的伤痕
你想纹‘棠’是不是?
宴任在一瞬的无措后冷静下来,深深看了祁棠一眼,嗓音微低地问道,如果是呢?
祁棠点点头,没说什么,怎么弄的?
话题被祁棠轻易扭转,还想借题发挥争取一下的宴任没有机会了,只能重新静下来斟酌,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你这段时间也没去学校
宴任。
宴任和祁棠对视了片刻,祁棠稍微往前坐了一点,直直望穿宴任的眼底,你要瞒着我吗?
宴任忍了两秒,一五一十道,就是祁氏事故的那些工人在闹事,我去的时候恰好碰上了,警察能处理,我秘书也留在那里。
那你的伤呢?
我没打算上课,往车那边走的时候有人以为你在我车上。
那个人
祁棠的话被敲门声终止,顾凝和她的秘书推门走了进来,她知道宴任没事,笑笑的,样子还挺高兴,小棠,你来看小宴呀?
嗯,m阿姨好。
你坐。顾凝把刚站起来的祁棠摁坐下来,坐到秘书搬过来的椅子上,手放在祁棠的椅子边,你别难受,这不是你的问题,是保镖那边的问题。
那找到是谁了吗?
顾凝点头,听说是一个叫吴升的,现在在局里了,等会怎么样小宴的秘书会说。
吴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