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田方对祁棠十足稳当的态度略感惊奇,点了点头道,好,那我到时候看情况。
辛苦。
不会不会。
祁棠对星大的校园环境没有太多印象了,毕竟时隔久远而且之后他从未回来探望过。
研究还没做完就退学结婚,结婚之后的事务太多,因为处于舆论的风口浪尖上,他也不会再回去寻找羞辱。
星大作为首都最好的大学,历史的年代感和磅礴的古韵都十分明显,深厚的底蕴在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中都渗透深入。
爬山虎垂落下来,叶片的绿泽鲜丽,天穹广博,白云像是油画的浅淡勾勒。
这种充满年轻气息的环境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生命力似乎从每一点缝隙中舒缓地抽枝发芽。
祁棠的目光微微扫去,无波的神情下是摄目而疏离的冷淡面庞。
他在别人的目送中一路寻找,直到进入开学的那个教室。
教室不大,导师才刚来,第一节课学生已经把前排坐得满满当当。
后几排有几个人相当显眼,别人都挨挨挤挤,宴任、安子晔,还有几个人一人占两个位置,而且相隔着空位不靠在一起。
后到的同学别无选择,往前面填充。相比别人把包放进桌栏的位置紧张,宴任他们坐得堪称悠闲又大手大脚。
祁棠来星大之后,也知道这几个龙头企业的儿子被人戏称太子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