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宴任低沉的嗓音稍稍靠近了祁棠一些,祁棠回过头,我没和别人培养过感情。
鼓动的热度仿佛溢到下眼睫上,祁棠眨了一下眼睛。
为什么选宇宙馆?
没什么。宴任挑眉道,因为它最安静。
陈志强只送他们到门口,他已经让保镖确认过清场,也确定所有监控都在工作。
馆内的光线暗淡,很多数据资料,包括研究猜测,都是祁棠八年前看过的东西。
那时候为了辅修的专业参考了很多文献,对宇宙的浪漫美学有着极大的灵感和创造欲。
但时隔久远,再次看到这些曾经和自己密切相关的东西,已然没有当时的心境了。
安静在步下撞成听不见的回声,他们踩下的低低声响仿佛涟漪一样相互碰撞。
祁棠走得不快,每看到什么感兴趣的都会停一停,宴任等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慢慢把失却的过去补全。
我辅修的专业作品和这些有关。祁棠看了一眼宴任,视线又再次回到浮空的文字上。博物馆内偌大宽敞,冷凉舒适的温感在体表摩挲,这里安静得让人能浸入碎片般的回忆中。
就是还没弄完,我爸就让我回国了。
宴任看着祁棠的侧脸,祁棠正以欣赏的目光看着起源的描述,其实你要是想,回国也可以做。
祁棠微微弯唇,没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