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邀请我去你房间参观一下?
祁棠没什么表情地看了看宴任,目光安静得有点深邃,把宴任看紧张了祁棠才稍稍靠近宴任一些,低声问道,要不要过来跟我睡?
那种刺激太过直白,所以效果也如同直逼脑髓,比那种含蓄模糊的反应要激烈得多。
棠棠,你送小宴过去了没有?欧阳颜刚把祁云昌送上去,下来看看他们。
祁棠静静和宴任对视,视线似乎被眼底骤然邃深的宴任紧紧摄入。即便宴任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祁棠也能藉由宴任的细微变化感觉到他正在忍耐。
祁棠微微笑着扭过头,刚到,他说想去我房间看看。
去吧。欧阳颜点点头,下来看你们一眼,早点休息。
祁棠的房间很宽敞,光色充裕明亮,一切都非常干净简洁,没有多余的东西侵占空间。
宴任转过身,埋在祁棠的肩上,双臂梏紧祁棠的腰后,反复在他的颈肩厮磨亲吻。
祁棠抱住宴任,很习惯地感受着体温的交融,肌理绷紧的力道像是把安全的讯息填入神经,祁棠微微垂阖眼眸。
怎么办?祁棠低声开口,因为压低了声音,所以笑意都模糊着难以分辨,还有好几个月才结婚。
宴任咬了咬祁棠颈边的圈环,又在祁棠颌下轻轻亲了亲。
祁棠捧起宴任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
腰腹、大腿,隔着衣物贴靠在一起。祁棠靠在墙上,身后微微发凉。
但所有和宴任抵靠的地方都暖热惬意,似乎彼此在对方的感知中鲜明得异常,甚至因此还越来越舍不得留有空隙,更不要说隔着走廊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