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晔没上电梯,在祁氏待客的贵宾休息室里等祁棠。
祁棠步入休息室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风尘仆仆又难掩倦色的安子晔。他在星大里的那种旺盛感已经消散了,更像是他几年之后越来越不经心的危险态度
安子晔。
安子晔站了起来,他看向祁棠,混杂着被看穿的耻辱、一点的微末希冀、还有彻底陷落的失望。难以言喻的心情让他无法玩笑般喊棠月光,只是稍稍地挑了一下嘴角。
祁棠看起来似乎泛着风平浪静的冷色,向来都平静甚至冷静地浸于自己的单向空间里,任何人都无法靠近,只能竭力触碰到那隔绝的屏障。
西装革履的祁棠太过吸睛,好像心神都会因此在他身上牢牢一定。
然后总是反复想起祁棠眼底,那种引起微弱卑感的色泽,哪怕是在梦里,安子晔都几乎没有见过祁棠难得的浅淡一笑。
我刚从U国回来,听说你确定要跟宴任结婚了。
祁棠的视线似乎一直比常温又冷一点,所以安子晔没办法像对待别人一样,用轻松的态度去占用他的时间。
你早就问过了吧?祁棠站在沙发边,似乎没有坐下来长谈的打算。
安子晔缓慢地攥紧拳头,但很快他又松了手。
我没有一点可能
祁棠轻微地摇了摇头。
这个否定只是在当下必须要做的事,但祁棠不是真的这么确切。
那宴任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