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起去了阮纬办公室。
各自入座之后,阮纬道:“许越,你当我们这的客座讲师也有一年了,你也知道,当初我们选你当我们的客座讲师,是顶着很大的反对声音的。”
许越想起来一年之前,阮纬代表戏剧学院邀请自己当戏剧学院的客座讲师,消息放出之后,网上有不少争议,说许越德不配位,毕竟许越太年轻了,大家印象里,他也只是一个当红小生而已,根本没有资格成为戏剧学院这种演艺界最高学府的讲师。
“当然记得,不仅我被骂了,还连累了学校一起被质疑。”许越道。
“你可能不知道,请你当我们的客座讲师,当初顶着压力的可不是我们学校而已……”阮纬说着看向赵鹏年,“我们定谁当名誉教授,或者客座讲师,都是要上级领导同意的,赵老师当初在演艺协会和各部门可是给你说了不少好话,不然,我就算想让你当我们的客座讲师,上面也不大会同意的。”
许越听了才知道这段内情,他看向赵鹏年,道:“谢谢赵老师的厚爱。”
赵鹏年笑道:“不用谢,我也是惜才,你提出的三大表演体系确实惊艳,这个客座讲师给你没什么问题,我身边的人反对你,也没人对你的理论提出质疑的,就是觉得你太年轻,但是我觉得年轻才是更为难得,是应该加分的项目,而不是因为你年轻就要否定或者在观察的。”
许越听了赵鹏年说了这一番话,对赵鹏年也有些敬佩起来,这么大年纪的人,能有这种开明的想法,还是很难的了。
论以前的作品,赵鹏年只是二三十年前的一个时代里的代表人物,每个时代都有一些这样的人物,许越对他并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情。
可是赵鹏年说出了许越当初心里的话,当初许越也是这么觉得才会明知道会引发争议和质疑的情况下,还是答应了戏剧学院客座讲师的聘请。
只是许越没想到,那个时候,在另一个自己不知道的角落,还有一个老人和自己一样的想法。
赵鹏年继续道:“你后面在戏剧学院里讲课的视频和文稿我都有看,我很庆幸,我当初没看错人,我们协会内部都在学习你的理论,他们现在也都对你担任这个职位没有任何意见了。”
阮纬笑道:“岂止是没有意见,大多数人都在夸赵老师慧眼识人呢。”
阮纬作为戏剧学院的校长,也是演艺协会的成员,对于内部的事情自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