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妄柳一顿,眼睛一转放下手里的酒罐磕得一响,道:“方才人都愿意为我杀,现在酒却不愿意喝一口了,可见说话都不是真心。”
“杀人伤的是他人命,但喝酒伤的是自己身,师尊已经喝了太多,实在伤身。”念殊伸手将桌上的酒罐拿起来,“念殊替师尊将剩下的喝完,还请师尊不要再喝了。”
念殊从未喝过酒,但对酒的味道却也不是一无所知,他已经做好准备接受徐夫子口中所说的辣椒水带点苦的味道,但酒水入口的一瞬间,他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你慢点喝啊。”薛妄柳也没想到小伙这么猛,提着罐子就是干,一下酒醒连忙伸手去夺酒罐子,但念殊往后一躲手又一滑,整个酒罐子直接戴在了念殊的头上。
薛妄柳:……
念殊:……
了了:……
光头顶大缸,这得是过年庙会才能看到的好戏。
了了:“阿弥陀佛,一念放下,万般自在,希望你懂。”
酒罐被拿到一边,但是酒水是一滴不剩都进了念殊的肚子里,他面色泛红坐在椅子上,任由薛妄柳拿着手帕给他擦脸。
“白酒洗脸,待遇挺高啊。”薛妄柳擦着念殊感叹,“这是酒池肉林的水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