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大人,前方不远处就是任城了,不过根据我们的斥候探报,韩明战败被擒,刘协已经攻占了任城,好在他兵力并不多的样子,就算占据任城也不足为虑。”
任城外四十里地,兖州大军统兵大将济北相鲍信,对着身旁的兖州刺史刘岱说道。
鲍信也是演义中讨伐董卓十八路诸侯之一,后来青州黄巾军进攻兖州的时候,刘岱不听他劝言贸然出战,兵败战死,于是他就迎曹操为兖州牧,后来也是在同黄巾交战的时候,为救曹操不幸战死。
倒是没有想到,他和刘岱的关系现在就这么好。
刘岱因为年老体衰,多日行军身体有恙,面色有些青黄,闻言也是呵呵一笑道:“刘协小儿其志不可是却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兖州错综复杂,不比陈留一郡。他锋芒过盛,刚过易折,一旦侵犯到太多人的利益,就算是我不联合各郡太守,他们早晚也会主动合兵,共同抵抗刘协的。”
两人胜券在握,不断地谈笑交流,却没有注意到旁边有一个校尉模样的汉子,看向两人的目光十分地不以为然。不过他并没有显露出来,只是皱着眉头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如今我们大兵压境,刘协再是不凡,又岂能抵挡主我的千军万马,到时候,我们只要全力攻城,不出一个时辰,一定能够破城将他俘虏。说起来,我还是他皇叔,只是,现在他愿意叫我,我还未必肯出声答应呢,哈哈哈!”
刘岱仿佛已经看见了刘协战败被擒的一幕,忍不住得意地笑道。或许是太过用力,牵扯到身体不适,脸色通红,咳嗽了半天才顺过气来。
“大人所言甚是啊。”鲍信谄媚地出言附和道。
“哼,竖子不足与谋。”那校尉终于看不下去了,撇了撇嘴,小声自语道。
“文则,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大胆,偷听就算了,还敢私自议论刘刺史和鲍国相的是非,你说说,你要怎么贿赂我替你保密。”旁边,一个青年小将凑在这校尉身边,轻声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