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璇有些不敢相信,问道:“您的意思是都送裙裳?”
“嗯。”君琂应了一声,就抬脚进了内室。
原地发怔的林璇咽了咽口水,她回想下,殿下进宫可带了换洗衣裳?
依照她的性子,估摸是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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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后,皇帝留下君琂,问及大理寺中的事,君琂在高逸那里早就得到消息,皇帝召见过君圩。
面对皇帝的质问,她露出疑惑:“陛下是何意思?此事是兄长之过,早就查明。”
君琂罕见地露出茫然,皇帝噎得说不出话来,轻轻咳嗽两声,道:“前些日子,长宁提及她该有的俸禄,嫡出自然高与旁人,朕打算让礼部去拟封号。”
“臣代长宁谢过陛下。”君琂深深叩拜,掠过皇帝眼中的不自然。
封号一事一出,朝廷定会又起波澜,君琂明白这是皇帝震慑李瑾,知晓大理寺的事是李瑾所为。她行礼退下后,眸色闪过yīn沉。
皇帝这招平衡之术,既安抚卫长宁又让李瑾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被他知道了,要她安分些、听话些,不然他还会有旁的人选。
换而言之,皇帝拿卫长宁做棋子,并非真心待她好,就因她身后有沐家与太傅,才会如此忌惮。
一道旨意下去,礼部犹如沸腾的油锅泼进去一盆水,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