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情势,李瑾确实不如五殿下。再者皇帝虽说昏庸,却极想保住自己‘明君’的名声。
君琂看她只吃饭,也不曾开口说话,夹了菜蔬给她,她也没有抬首,闷闷地将菜吃下去,若是往日必抬首呆呆笑一声。
她心中空落落的,直到吃完饭也没有再说话。
屋内寂静,卫长宁嗓子有些难受,端起热水饮了两杯,轻轻咳嗽两声。君琂担心,走过去替她拍了拍背,关切道:“让沈从安过来给你看看?”
卫长宁摇摇首,刚刚恢复都会有些难受,沈从安也说过少说些话,等真正痊愈后就会好受些。
君琂见她捧着热水,俯身坐下,也不说话,只静静望着她,眸色颤了颤,纠结许久,柔声道:“还生气?”
“没有,我怎会与先生生气。”卫长宁也将声音放得很轻很轻,若不离得近,都听不清楚。
想想也是,这么多年她何曾与君琂置过气,都是半刻钟的火气,时间过了,就会选择凑到君琂身前,不用人哄,就会若无其事的说起旁的事。
卫长宁嗓子不舒服,就早早地上榻安寝,君琂在外吩咐林璇几句府内事务,晚进去片刻。
大多时候都是她先上榻,自然就在里侧,兼之君琂起得早,睡里侧也算合适。今夜也不例外,卫长宁躺在里面轻轻咳了两声。
见到人后,才道:“请辞的奏疏,怕是要拖不得了。”
再拖,皇帝就会起疑心的,现在请辞,也能在风口làng尖上再推李瑾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