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殿下有事尽管吩咐,听说陛下最近身体又不好了?”蒋怀道。
皇帝这些日子病得反复,却将政权牢牢握在手中,就连君琂也轻松不少,许多事都不用她管。这是因为这点,蒋怀才担心会发生什么大事,特地过来问一问。
卫长宁却乐得见皇帝这么敛权,‘架空’太傅,这样她与先生待在一起的时间才会久些。皇帝也是昏聩,竟想调兵回援长安城,她又不bī宫造反,这么忌惮她也是无用。
她笑道:“无妨,他虽说病不好,可是该处理的政事,一样没有落下,舅父不用担心。”
蒋怀心中啐了一口,他怎会担心皇帝,他死了倒好些,会省去许多麻烦事,他问过太医,就是急火攻心,一时半刻死不了。
他就是担心这么继续下去于太傅无利,入府见两人依旧卿卿我我,毫无紧迫感,就明白过来,自己完全是瞎操心,叹气道:“殿下心中明白就好,只是您有何吩咐?”
“无甚大事,就是想让舅父给我争一争储君的实权,虚名好得,实权就靠您了。”卫长宁笑意狡黠,眸中闪着光芒,君琂瞥见后,唇角弯了弯。
小狐狸又想着浑水摸鱼,蒋怀怎么可能劝得动陛下,最多在殿上吆喝两声,怼得皇帝说不出话来,实际上皇帝还是不会松口。
这样一闹,皇帝气得要呕血,别指望龙体安康。
蒋怀没有做过实事,若是五殿下登基,蒋家作为外戚,无从龙之功,以后话说得也不好听,他也知蒋家势微,做不了大事。
听到让他去争一争实权,愣在当下,道:“殿下,这件事约莫不好办。”
他露出为难之色,卫长宁也十分颓然,道:“若无实权,就无法前进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