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长乐宫门口,君琂停下步子,道:“你先回宫做你的事,我先回署衙,这些时日必然积累很多公文。”
卫长宁也不耽误她的事,乖乖点头:“那你去忙,傍晚的时候,我去接你,一同回府。”
君琂道声好,回身登上马车。
站了会儿的卫长宁盯着马车远去的方向,道:“太傅好像心情不好。”
跟她们走了一路的元安,笑了笑,道:“太傅在人前一般都是这样。”
“不对。”卫长宁摇摇头,今日清晨还好好的,有说有笑,去了长秋宫才变得冷淡,她想了想,找到症结所在,道:“我去长秋宫。”
元安被说糊涂了,见殿下这番模样大有去兴师问罪的架势,忙拦住劝道:“殿下您去就是添乱,不如让她们二人自己解决,您不能去,去了就等于太傅在您跟前说了什么,皇后殿下自然就会生太傅的气,您等于就是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卫长宁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确实不该去长秋宫,道:“你让人去长秋宫悄悄打听下,问明白后,有赏。”
长秋宫内如铁桶般牢固,谁能插进去自己的人,元安欲哭无泪,挠挠自己的脑袋,愁眉苦脸地去安排。
卫长宁又去太极殿继续去查内侍,走到半路上,就瞧见高逸气喘吁吁地跑来,上气不接下气,“五殿下、陛下宣您入殿。”
几日下来,皇帝都没有想见她,昨日莫不是被刺激到了?
卫长宁也不惧怕现在的皇帝,他无权,外qiáng中g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