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酒醉,动作却很快,君琂握住她的手,不给摸了,垂眸看着她身上的中衣,所有风光都藏了进去,她抿抿唇角,扯谎道:“热的。”
“我不热。”卫长宁又摸摸自己的耳朵,觉得奇怪,先生很热吗?
君琂不与她争执下,将她带到榻上,让她早些安睡,卫长宁动作不变,还在摸着自己的耳朵,她怒道:“不许再摸了。”
她一凶,卫长宁讷讷地缩回自己的手,背到身后,不忘为自己辩驳:“先生也摸了。”
君琂面色发烫,也不再去管她,自己去沐浴。
醒酒汤早就凉了,她吩咐宫人去热一热,再拿回来给皇帝喝。皇帝看了一眼,不去搭理宫人,翻身背对着她。
宫人没有办法,去请林璇。太傅在寝宫住,林璇替她准备好换洗衣物,皇帝那件不好意思送出去的寝衣,也很好适宜地拿给太傅。
料子是好的,摸着也很柔软,君琂看着素净的寝衣,笑了笑,算是认可。
她沐浴后,宫人还站在榻前,见到太傅过来,忙行礼,手中捧着的醒酒汤,还是完整的,一滴都没有喝。
君琂接过来,坐在榻上,拍拍她的肩膀,道:“莫要装睡。”
接连问了几遍,都不回答她,她倔qiáng,君琂也由着她去,让宫人将醒酒汤撤下去,翻开她的手背,几个小水泡,药抹上后,也会很舒服。
卫长宁躺在榻上,歪头望着她,眸色灼热;君琂俯身看了看她额头,叮嘱她:“今夜躺着睡,不然会蹭到伤口。”
早早就该睡觉的人,眼睛还是睁得很大,君琂留下chuáng前一盏灯,躺下后顺势将她搂在怀中,软香如玉,握着她的手腕,语气也很是柔和:“方才就困了,怎地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