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静下来,这件事于她也有好处,靖王伤了,直接卸下他的权责,也来得更为方便。
想过后,她也不与沐柯挑开这件事,将人调去洛阳,待这件事平息后,再将人调回来,沐柯也会意识到后果,外调的时间足够他想明白,冲动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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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遇袭后,君琂也是回署衙后才知晓的,靖王伤得不轻,她想了想,明日自己亲自去看看,毕竟是三王之一。
她方想好后,皇帝一道旨意顺理成章地免了靖王在朝的权责,赐他三月假期养伤,待伤好后再回朝。
旨意是好看,体恤靖王,人人心里都知,靖王无权了。
君琂现在愈发看不懂皇帝的心思,她这道旨意下得这么快难不成就不想靖王反抗?她捉摸不定的时候,宫里有人传话过来,道是请太傅入宫用晚膳。
若是寻常她必然不会应,眼下发生这么大的事,心中狐疑,不见皇帝也不放心。
在下衙后,她乘车去宫廷。
她到时,卫长宁伏案批阅奏疏,还未处理完,就让她在一旁等着,命人奉茶。
君琂白日里休息几个时辰,jīng神好了很多,午后回署衙忙得水都没有喝一口,入殿后见她也在忙,不知为何,心中陡然松了一口气。
靖王说错了,皇帝并不是吃软饭,她只是善于伪装自己罢了。
她凝视皇帝的侧颜,娇美而冷冽,与私下里故意撒娇不讲理的时候判若两人,静静观望很久后,卫长宁注意到她的视线,柔柔一笑,“太傅在看什么?”
“看陛下很认真。”君琂道。
卫长宁放下朱笔,殷勤地凑过去,道:“那有好话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