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藏着许多金吾卫,也不用担心安全。
上车后的君琂,没有见到卫长宁,狐疑地掀开车帘,瞧着她往别处走去,真是个呆子。她开口唤道:“你去哪里?”
方攥着缰绳的卫长宁,听到先生唤她,呆了呆。
君琂更拿她没办法,温声道:“不坐车?”
这是开口邀她。卫长宁欣喜道:“先生且等我。”
君琂瞧着欢欢喜喜地从马上跳下来,马鞭丢给随从,快速地爬上马车。她利落地上车后,直接坐在君琂身旁,伸手搂着她:“先生不生我气?”
“没有生气。”君琂平缓自己情绪,目光幽幽转向车外,逆向的光,令她神色不明。
卫长宁有些无措,见她不说话,眼神有一丝落寞,悄声道:“先生,生气的话,你说出来,骂我两句也好。”
她一人嘀嘀咕咕,君琂背对着她苦笑,她怪的只有自己,怎会怨怪她,她不知如何去解释,面对朝臣时口若悬河,而对她,就哑口无言。
许是近人情切。她阖眸时,感应到卫长宁的双手悄悄从伸过来,在她腰间紧紧缠住,气息也慢慢靠近,她身子忍不住僵直,终究开口说话:“阿齐,我未曾与你置气,只是生自己的气罢了。”
听她唤阿齐,卫长宁弯弯眉眼,心中有了底气,与她辩驳:“人怎会与自己生气,先生生气可以说的,我大概笨习惯了,猜不出你的心思。”
“我气自己当初为何不随你回长安城,应当挽留你。”君琂眸色黯淡,低眸凝视自己腰间的凝白双手,细润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