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宁感到惊讶,过往的事,她看得很开,喜欢是自己的事,先生若不喜欢,也并非是她的错,道:“那你现在挽留我,随我回宫,当初欠我的,都还我,不许跑。”
她总是这么乐观,以至于君琂无地自容,她蹙眉不言,在情爱面前,她自愧不如。
马车往宫内走,哒哒的马蹄声撞在卫长宁的心中,她觉得先生也有趣,明明苦尽甘来,她却执着于旧事,让自己陷入苦果中,挣扎不得。
既然不是生她的气,便也放心了,她大胆地凑到君琂耳畔,小心翼翼地吻落在她的耳垂上。君琂正陷于旧事中,湿热的温度让顿时一惊。
卫长宁发觉她身子僵硬,环住腰间的双手微微用力,将她紧密地与自己贴合,用舌尖微微舔舐,轻轻挑弄。君琂极力抿住唇角,不让低吟声呼出口。
她极是羞涩,也不敢回应卫长宁,只微微避开她。
君琂越是躲避,卫长宁越不放手,两人纠缠许久,君琂面红耳赤,抵着卫长宁的肩膀微微喘息,已然不能自制。
卫长宁好笑,伸手抚摸她的耳垂,低笑道:“好烫。”
如此不正经的话,惹得君琂恼羞成怒,卫长宁忙缩回手,讨好地笑了笑,君琂不理她,推开她自己一人坐直身子,自己摸着耳垂,确实烫手。
“先生,我有些累了。”卫长宁巴巴地说了一句。
这几日都不敢睡觉,夜不能寐,脑海里将要发生的事情都缕清了,甚至连反对的人会拿什么理由阻止,都想过,几日下来,感觉疲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