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然是君琂的。”卫长宁方没有反应过来,幸好聪明,喜滋滋地看着君琂。
“你方才不是这个意思,改口的。”君琂逗她,也学会歪缠。
卫长宁不晓得她在逗弄自己,急道:“我没有改口、本来就是如此,我是先生的,我自洁,不会看别人一眼的。”
君琂见她紧张,就不忍再说下去,看向卫长宁的视线十分温和,认真道:“我信你。”
卫长宁雀跃,眸色带着浓重的神情,令君琂不忍,对上卫长宁神情的眸子:“我是你的,那你为何总在意旁人,你信我,就该大气些。”
“说来说去,还是为着王瑜,你真是好耐心。”卫长宁不满。
“我怎地是为王瑜,你又误解我的意思。”君琂哑然,不知该怎么去解释,就霸道的皇帝,道理亦然说不通了。
她沉默下来,不去劝了,任其自然。半晌后,卫长宁看着她,道:“我没有误会,就是心里不舒服罢了,你离开三年,教授王瑜,相处时间比我都多。”
道理,皇帝都懂,就只是心里不舒服,这也让君琂无奈,伸手去摸她的心口处,“你整日都不舒服,都找借口。”
君琂主动,卫长宁就握着她的手,隔着衣袍深深贴近,认真道:“先生可能感觉到?”
“什么?”君琂一怔,不明白,眼中满是疑惑。
卫长宁一笑,道:“我这里都是先生,也只是先生,没有什么劳什子学生,亦没有牵挂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