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榻后,她躺在外侧,睡了会儿,也没有睡意,侧躺着清去看君琂,道:“先生,你怎地不说话?”
“安睡了,说什么话。”君琂听到声音,就面向卫长宁,翻身的时候,露出颈间白皙胜雪的肌肤,就像雕琢的美玉,无一丝瑕疵。
卫长宁瞧清后,就更没有睡意了。
君琂瞧出哪里不对,本能地去理好自己的衣领,卫长宁按住她的手,看得极为认真,她呼吸一顿,瞬息,卫长宁翻身覆在她的身上,笑得艳丽娇俏,声音软萌:“先生,不理了。”
她突然后悔,那时见她沉睡,为何不唤醒,不然哪里有jīng力来折腾她。
君琂的心思,卫长宁不知晓,她照旧轻轻脱去两人中衣,相贴相依。
在君琂盈盈的眸光中,卫长宁陷得愈发深,耳畔轻缓的声音,低低的娇.喘,那般撩人心动,使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探寻。
卫长宁回来时睡饱了,jīng神得很。君琂不同,晚膳是她亲自去做的,本就不做粗活的人,回来时有些疲倦,上榻后,也不知晓卫长宁动了情,一遍遍地折腾她。
她累了,满是倦色,在卫长宁低唤中昏睡过去。
卫长宁并无睡意,先生睡了,她吻着她的眉眼。君琂在睡梦中低吟一声,蹙起眉头,卫长宁就坐起身子,替她擦净身子,自己裹着外袍,去廊下坐着。
皇帝不睡,守夜的宫人就在一旁守着,她托腮望着明月,心中沉了沉,宫人为她置办了温水,此时不宜饮茶,本就睡不着,再饮,就没有睡意了。
君琂睡过去后,习惯地去搂着身旁人,今夜摸不到人,惊得从梦中醒来,也不知那人去了哪里,她忙去寻外袍穿好。
外间廊下光色亮人,夜光如水。
君琂出内殿后,就瞧到廊下呆坐的人,手中捧着水,也不知是不是冷的。她静静走过去,摸着卫长宁手中的杯壁,幸好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