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她终于趁外面的安保不注意,逃离宋铭身旁,在即将被宋铭的人抓回去的时候,遇到了个人——
这段回忆到此为止。
……
再后来,宋铭一如郑奇逸般,在她面前涕泗横流,眼里时而闪烁恨意,时而是悲戚痛苦。
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浑身烂醉,衬衫满皱,站都站不稳,狼狈得像流浪狗:
“怀絮,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认识你后连个其他女人都没碰过!我没强迫过你,我只是爱你,这也是错吗?你恨我?那你恨我吧……哈哈,这样也算你记住我了。”
宋铭半醉半痴间,怀絮熟悉又陌生的另一个自己徐徐走入画面。
相比外貌,她外露的攻击性能吸引走所有人的第一注意。
她绕着宋铭走了半圈,眸中似有兴味,但很快消散。
原来大仇得报后,人也快乐不到哪儿去。
她兴致寥寥地绕到宋铭身后,黑蛇般的尖头高跟鞋刺向宋铭膝盖。
宋铭的膝盖猛地叩向大理石,人顺势瘫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像团抽搐的死肉。
她只看了一眼,便厌倦无感地移开目光,嗓音漠然:
“恨你?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这句话比之前所有的痛楚都让宋铭无法接受,他在地上哀嚎哭喊,喃喃自语,彻底精神崩溃。
踩着宋铭泣血般的悲鸣,她懒散无情地走出画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