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怀絮淡淡道:“痛也应该。不专心。”
宋莺时想起她朝傅树示威的一幕,虽然师出有名,但也没了大半底气,嘟哝道:
“嗯嗯嗯你专心,没见你亲出个花来。”
两人之间的交流本就是气声,她这句话嘀咕得飞快,怀絮没听清:
“说什么呢?”
宋莺时闭了嘴,细声细气道:“我在反省自己呢。”
怀絮半个字也不信,但看宋莺时这模样,又生不出气来。
真栽在一个人身上,怎么看都顺眼,就是气她恼她,都带着两分纵容。
怀絮在黑暗中摸索宋莺时的眉眼,最后落到她唇上,轻轻的:
“还疼?”
宋莺时的唇比她的厚些,上下唇丰翘饱满,不点而红,天生笑模样。
怀絮咬的是她下唇,娇润肉感在她齿间轻弹的触感残留唇齿间,仿佛每次咬合都能回味起来。
她指尖打着旋,无比轻柔、慢条斯理地揉弄宋莺时的下唇,哄着她:
“不痛不痛。”
宋莺时张了张口,正要说话,那只手指不知有意无意滑入她唇缝,抵在她牙齿上,像不请自来又彬彬有礼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