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到的人在眼前晃的话,怎么退烧?”
医务室的挂钟滴滴答答地走,叩着人心。
宋莺时定了定神,抽出手来:
“什么亲啊吻啊的。我们什么关系?”
怀絮重复:
“什么关系?”
宋莺时不答,她避开输液管,将怀絮塞进被子里,隔着薄被点她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拖长语调,表情傲极了:
“你呢,静心,养病。我呢,明天还要替队长带队,现在回去睡觉。”
她收回手,站直身,居高临下道:
“你最好快点退烧,别耽误我的三公舞台。知道吗?”
抛下这两句话,宋莺时转身就走,将医务室的门带得紧紧的。
再不走,她真放心不下了。
可是不行,她必须做好怀絮明天不能训练的准备。如果她和怀絮都打不起精神,明天整组的训练效率会大打折扣。
宋莺时迎面遇到医生,和医生叮嘱了些其实根本不用叮嘱的废话后,再度回头看了眼医务室方向。
医生揶揄道:“怀絮退了烧就没事了。不过看你这样,她不好起来之前你也放不下心,哈哈。”
宋莺时解释:“我也没有很担心……”只是顺口说的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