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可攀月亮在这时候也会坠落人间,与太阳一起发起烫来。
宋莺时睡袍卡在膝盖以下一点位置,她跪在怀絮两侧正尽情,怀絮默不作声地任她施为,揽着她手却轻触她腰窝。
宋莺时看不到怀絮动作,只觉得方才还被冷气吹得香汗发干背,顷刻间就被腰窝处窜出来麻痒攻占,脊骨像怀絮帮凶,将电流一路往宋莺时大脑送去。
宋莺时头皮一阵发麻,腰跟着发酸塌下,呼吸愈发急促。
还未重振旗鼓,那只撩拨春水手骤然合掌压下,强势地带着她转向,等宋莺时再回过神,上下早已颠倒。
从前也是,就没谁能一直占上风。宋莺时早就一回生二回熟,适应良好。
她腰下还压着怀絮手,于是动了动腰身蹭她掌心,灵动水蛇腰晃出涟涟清波,看得人喉嗓干渴得冒烟。
她还不自知,抬了抬小腿:“睡袍挂着呢,不舒服,弄一下。”
怀絮深深望她眼,干脆地照做。紧接着,她攥住手下脚踝,拉开。
宋莺时重心不稳跌回去,再仰起上半身时,只来得及看到怀絮埋下头后后脑勺。
她长发乌黑地覆在冷白肩背上,发尾挠在妖娆腰身间,随着躯体浮动。
但很快,宋莺时便再无心情欣赏美景,所有感官心神全部集中在一个部位。宋莺时肩头细微抖动,整个人像分成了两部分,身体认真感受,灵魂轻飘飘地荡起。
她像珍馐佳肴被食客缓慢而仔细地品尝,又像藏在深海丛林中守着宝藏船只,接受着侵袭者窥视、试探、甚至是入侵。
怀絮窥视目光灼热得像黑暗海底明灯,带有温度,难以忽略。
她试探看似轻柔无比,实则步步为营,搅得深海表面天翻地覆,乱糟糟一塌糊涂,却因为那几分温柔让人难以察觉她真实用意,放松警惕。
最后她在温存伪装之下入侵而来,于黑暗中搅起令人颤栗不绝风暴,自己也沉浸于深水宝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