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疾风骤雨,海底暗潮涌生。
宋莺时随着海浪起伏,晃晃悠悠,直至被送到浪尖。
她耳畔传来海水下落、如退潮声响,粘连着泪水睫毛随着眼皮轻颤,在怀絮凑过来跟她交换一个吻时方渐渐找回自己,匀净了呼吸。
她望向近在咫尺怀絮,看到怀絮此时神色,她像刚攻城掠地胜利者,眸光清亮,彰显着她勃发意志神采,又因那份过人漂亮,活像刚吸人精气妖精,冷白脸上嘴唇殷红得妖魅。
宋莺时清了清嗓子,可惜没什么用,再说话时声音依旧如她先前叫声,低哑而柔媚,那双艳丽到极致红唇只说了两个字,便不自在地停了停。
怀絮喉嗓间倒是极为润泽,连带着说话都发绵:
“要不要喝水?”
她说着,跪起身要往床下去。
宋莺时眼疾手快,将她拽回身下。
谁要中场休息?亢奋可不止怀絮一人。
这把火已经烧着,不可能停下。另外,要寻找水源,不必舍近求远。
未熄灭火焰如遇干柴,烈烈席卷而来。
怀絮全身发红,衬着她本就极白肌肤成了清透粉。有人在她身上使坏,她高高扬起头,脖颈拉扯出漂亮流线,发丝如瀑。
她脚趾紧紧蜷起,仍带着咸湿指尖早已失去攻城者自在强势,指尖发着力,绷在空中,抑或是抓紧床单。
她身体像一张银玉弓,被宋莺时摸索,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