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大个首先开始了猜测,“该团伙至少有两人,那么会不会恰好是一男一女一夫一妻?如此一来一个家庭带着几个孩子顺理成章,至少表面上不至于过分醒目。”
蒋柏接口,“这么一来每年定期拐倒是有了解释,每个孩子差一两岁,三年抱俩,还挺符合生育规律。”
“可拉倒吧,”老郝挠着好几天没刮的胡茬,“一家十几个孩子?搁几十年前也许不算太扎眼,现在哪还有这么生的,当足球队培养吗?即便经常换地方租住,这么一大家子到哪能不引人注目?”
俩东山老乡谁也没吭声,显然也觉着有点不合理。
津天同行挤了挤眼睛,“一直带着十几个孩子确实不太可能,除非住在与世隔绝的地方,或者独门独户大院开发个地下室关着不让出来之类的”
这脑洞兄弟你多少有点不对劲,不过,地下室还有几分可能,京津冀周边又去哪找什么与世隔绝?
众人本以为脑洞也就到这了,不成想还有比津天同行更黑暗的,一直默不吭声的许主任忽然开了口,“相比而言,我倒希望地下室是真的,因为如果没有条件,对付哭闹不断孩子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其再也不能哭闹。”
专案组众,“!”
周南没有说话,因为这同样是他预估中最坏的一种结果。
如果说五六岁的男童和四五岁的女童对嫌犯来说有着什么特定意义的话,那么那些过了“保质期”失去了意义的男女童还会被继续保留吗?
不寒而栗。但案件仍要继续。
周南一本正经总结,“各位说的对,所以我们现在要排查的,是两名仓州籍外来人员,年纪在三十至四十岁之间,以夫妻名义租住,有一双四至六岁的儿女”
蒋柏、曲兆辉,“”。他们周大组长这段确实是侧写无疑,但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专案组众,“”。原来侧写还能这个样子,涨姿势了。
老郝则在一旁感慨,好家伙,周队这段位又提升了。都不亲自动手了,居然让质疑者不知不觉间自己动手打自己的脸!果然,快立春了,山上的笋又要开始重新夺一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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