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实验就此中断,事情一旦败露,他将面临牢狱之灾。
这时,竟是郝路提出了解决这一切的方法。
“覃哥,我很羡慕你。”郝路说:“我们长得这么像,就跟兄弟一样,但你是大学里的老师,我却当了一辈子庄稼汉,最后还患上了癌,真不公平。”
他看着有气无力的郝路,一时无言。
“我也想知道,在大学当老师是种什么样的感觉。”郝路一笑,脸上那些脓疮就格外可怖,“这样吧,我反正也是要死了,你让我以你的身份去死,怎么样?”
他没有反应过来,“什,什么意思?”
“我们长得这么像,我脸上长了这么多脓疮,也没人愿意盯着我的脸看了。”郝路说:“从今天开始,我是你覃国省,你是我郝路,我去你工作的地方感受一下当老师的快乐,然后你让我轻松死在你的实验室。”
他大喊:“你胡说什么?”
郝路说:“癌症太痛苦了,我爹妈最后都是被痛死的。你不是懂药吗?毒药你总能搞来吧?我在你的实验室穿着你的衣服服毒自尽,别人都会以为我是你。”
“你疯了!”他第一次对郝路感到畏惧,“我们只是长得像,你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我不是说了吗,我从今天就开始扮演你。时常去你们学校走动走动,让你的学生、同事熟悉我这张脸。”郝路说:“而且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也已经查过了,服用错误药物有概率造成容貌改变。”
他打断:“你想得……”
郝路忽然尖锐地喝道:“这是谁的错?覃国省,是你要在我身上做你的药物实验,你一点代价都不愿意付出吗?”
“我……”
“你没有选择!”
短暂的对峙后,郝路说:“你也可以不按我说的去做,但我就要告诉所有人,你做了什么事!”
他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