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难道不好吗?我以你的名义去死,不用在将来被癌症折磨,而你用我的名字活下去,不用坐牢,也不用承担别的后果。”郝路说:“你还能想到更好的办法吗?”
他确实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更没有想到,自己的药让郝路变成了一个比自己还扭曲的疯子。
“但……”他略微冷静下来,“但我们长得再像都没用,只要检验DNA,警察就会知道你是谁。”
“DNA?”郝路根本没有听过这个词,“那是什么?”
他沉默很久,摇头,“算了,我去想办法。”
计划开始进行时,他在脸上伪装出与郝路类似的脓疮,与郝路交替出现在校园里,上课的是他秦国省,出现在食堂、图书馆的却是郝路。
周围开始出现一些传闻,说覃讲师是在秘密做一项违规实验,药物用在自己身上,才导致面容发生改变,还长上了脓疮。
为此,他还被副院长叫去谈过一次话。
郝路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在体验够了大学老师的生活后,迫切地想要死去。
那些病痛其实都是药物带来的,郝路却误认为是癌症正在发作。
“给我药!”郝路像个怪物般咆哮,“让我去死!”
他找来氰化钠,并将自己的住处打扫干净,在床上、阳台、卫生间放下数根郝路的头发,牙杯里放入郝路的牙刷,还在垃圾桶里丢入包裹着郝路体液的卫生纸……
做好一切准备之后,他将氰化钠交给了郝路。
当天,郝路被发现死于实验室,而他拿着郝路的身份证,成为了郝路。
星芦乡虽然属于兰川县,却是离县城最远的一个乡,路没有修好,全程颠簸,而昭凡在去特别行动队之前,是西南边境的缉毒特警,开起车来特别彪悍,明恕说了好几次“我来开吧,你休息一下”,昭凡都马上拒绝,“我来我来,你休息你休息!”
明恕被颠得胃都快呕出来了,哪里能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