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自杀的?”

袁彻猛然转头看向邱晨微微惊讶的表情:

“怎么?最近接触的自杀很多吗?”

邱晨摘下自己的手套说道:“我没事儿去晨光那儿转悠,这五个月已经两起自杀了,还都是女孩子。”

袁彻微微蹙眉:“这次不是,是一个中年男人,不过他的女儿半年前自杀了。这一年里总会有些人想不开的。”话虽然这么说,可隐约中还是在意自杀的都是女孩这句话。

柯然转了一圈后说道:

“这家的固定电话线被剪断了。”

电话线输出输入端口,真要切断电话,拔了接头也就是了,直接剪断确实有违一般操作。

既然电话线剪断了,出于愤怒还是出于恐惧?从那几个大妈的话判断,后者可能性更高。那么现在钱大志电话关机,是不是也是因为害怕接到电话呢?这一家人匆匆离开是不是为了躲避什么?那这个钱朗为什么会单独出现在荒郊野外?

袁彻被这一堆冒出来的问题扰着,这边邱晨温和地看着柯然笑着说:“你眼睛倒挺尖的。我正想说,他们家电话线是被暴力剪断的。”

柯然侧头像个好问的小学生:“什么叫暴力剪断?”

邱晨耐心地解答:“就是说剪电话线的人在做剪的动作时还做了拉扯的动作,电话线的皮都被撸下来一块。说明这个人在剪的时候处于一种很极端的情绪下。”

柯然重复着:“极端情绪啊。房间了还有其他极端情绪的痕迹吗?”

邱晨摇摇头:“这个倒没有,不过看女主人的化妆台很凌乱,很多名贵的化妆品都散乱地堆放在一起,像是准备打包,又最终放弃了倒出来似的。一管一万元的限定口红还被丢在床脚。看出来走的匆忙慌张。”

柯然在邱晨解释的时候又晃了一圈后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你说他们是不是见鬼了。”

这个完全不科学的发言加上他说话时戏谑的音调,立刻换来袁彻的怒目而视:

“胡说八道什么?”

柯然做了一个鬼脸,打了个立正敬了个礼:

“是,保证不胡说!”

邱晨在旁边轻笑出声:

“你这个徒弟倒是挺听话的。听说上次的案子他功劳不小,这次你们要是连破奇案,你有没有可能升一升?”

这回轮到袁彻做了个鬼脸,升迁对他来说不如找到一条有用的线索更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