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愣一阵,面色微微沉了下去,很快却又带着几分险恶的笑容说道:“上回是朕错估了你的体质,这回朕就让你看看,到底谁更熟悉房中之术。”
他低下头便在我颈间吮吻起来,手臂环到我胸前,顺着衣襟直伸入内,时轻时重地爱抚着。我却是离火堆不远,他在背后用那已渐渐挺拔之物在我臀间蹭着,一手也向下滑去,按到了我分一身之处,细腻得完全不似武人的手指在上头恰到好处地挑逗。
我面前便是火堆,背后叫他牢牢抱在怀中,却是连一点躲避之法都没有,只能强忍着身上过于强烈的快。感,颤抖着倒在他怀里,不时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呻吟。
到得他把我放到地上时,我已觉着眼前一片模糊,身上处处似烧了起来,只能紧拉着他的衣裳不放。他低下头来吻住我,在我齿间含混笑道:“你既说朕不熟此事,朕便和你多熟悉熟悉如何?”
第80章 官配
作者这一删文,已自把我这许多日子以来的压抑与忧虑都一扫而清,方才的一场比试又散去了我心中郁气与迷茫。从今以后,我的人生便全由我自己掌控,我要做什么也不必小心翼翼地背人,更不心担心哪天叫作者写出来,全天下人便都知道了我的隐私。
过去之事已成定局,再想也无益,但一想到将来——我平生还不曾有这样痛快、这样充满希望的时刻,魔教日后再不会有灭教之险,这江湖泰半已是落入我股掌之中。
龙笏君抱着我的时候,我也以同样的力道回抱他,身上似着了火一般,虽然体力已消耗得不剩什么,但心中却是说不出的亢奋。我身上的衣服早已凌乱不堪,外衣堪堪褪到腰间,叫他一把扯了下来铺在地上,连他自己的也一并铺了几层,便幕天席地,倒在了这片野地中。
我的中衣早已被他撕得不成形,半挂在身上;连他的也一样破破烂烂,叫我随手拉开扔到了地上。他身上滚热,呼吸粗重,已完全兴奋起来,坚挺的巨物已不容抵抗地抵在我臀间,上头已有些见湿润,拟着交合之态在我腿间进退。
可他偏偏总不肯进来,低头咬着我胸口两处早被弄得痛楚难当,却又从那痛楚中生出阵阵异样刺激感的乳首,手掌也在我腰后腿间不停揉捏。他手上力道颇有些重,然而偏偏摸到的每一处都能自那道楚中生起一阵暗火,叫人又是享受,又是忍不住想躲开。
身子往上贴时,兴起的分一身便会蹭到他腹间,虽未能真个纾解,却已令人沉醉不已。他低身吻住我,唇舌交缠之际,手也扶上了我二人之势,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地搓揉。
我与他紧贴在一起,分明感受着那跃动之势,又被他的手恰到好处地撩拨着,身上早已是瘫软成一块,喉音微微透出一丝难拟的呻吟,却又被他咽进口中,连自己也听不清楚。
一吻结束之时,我已忍不住释放在他手中,叫他抄着那些精华润湿了手指,向我身后探去。我还是有些担心他的技术,那根手指探进去时便不免有些紧张,将它紧紧夹住,无法放松叫它进去。龙笏君低低说了声:“放松些。”便将手在我股间轻轻按揉,手指不时拂过腿内侧的肌肤,带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我也说不清倒底是放松还是被快一感冲击得失神,身体已彻底放松了下来,任由他探入手指做润泽。那手指在我体内折腾得厉害,偏又无法真正填满,叫人不上不下的,心痒难耐。我有些忍耐不住,抬起腿碰了碰他,要他快些进去。
他一终于舍得抽出手来,将我的腿向两旁分开,低头在我耳边轻啄了一下,笑问道:“怎样,朕熟不熟此事?以后你便留在宫中,朕日日陪你熟悉可好?”
我哪还有心思与他调笑,摇头叫道:“快点……”
他总算是冲了进来,将我身体撑得满满当当,痛楚与满足感同时漾起,随着他的动作不同增长。他冲撞之时颇有分寸,若深若浅,并不像头一次时一味只顾自己欢悦。我已习惯了那种微带麻木的痛楚,快感便压抑不住,涌向全身各处,浸得人如在云雾之中,身体都似不存在。
我被颠得头晕心颤,紧紧搂着他背后,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全身心投入到这一场欢爱当中,享受这此刻的自在与狂热。体内被充实得几乎疼痛,我却丝毫没有让他退出的意思——我只想好好享受一回狂热的、淋漓尽致的欢娱,在无人可知之处,与一个称得上同道知己之人,好生纪念这本书,和我这一生最重要的时刻。
从此以后,我就能纵横天下,再无人可压制于我。一想到这点,我便激动得不能自己,用力夹紧他的腰身,毫不顾惜地叫他在我身中驰骋,一遍一遍地将灼热的种子洒进我体内。
欢爱之后,我虽也疲倦难当,后庭更是许久合拢不上;却觉着四肢百骸无一处不调合,内息圆融,心境平和。我伏在两件已看不出本色的外裳上,看着身旁和我一般赤身露体的龙笏君,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平生最畅快的一回性事,竟是在这样荒野之间;竟是和一个被主角甩了的渣攻;竟是两人都急切得连周围有没有人都顾不得了。若真叫人看见,就这般狼狈模样,早已跌到谷底的声誉怕是更要低至九地之下了。
我推了推龙笏君道:“快起来换上衣服,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他毫不在意地转过身,将胳膊搭在我身上紧按了下来:“这地方若有人,早已将咱们大战时的模样看在眼中了。反正现在没了主角光环,任谁也不知道朕是谁,以天地为屋宇,星辰为衣裳,才是达者所为。”
那是废话,看咱俩身上这情形也知道是你上我,你当然不失面子。不过话说回来,真有人靠进偷窥,他一个曾经的正牌攻灭个口还不行么?我便也放下心来,闭上眼养神,口中不忘嘱咐一句:“若有什么人窥伺,你去灭口。”
他满口答应,重将我揽入怀中厮磨,一丝防范之心也没生出。我自己是懒得起身了,只得靠着此人——靠不住就靠不住吧,还有什么能比被作者写明了怀孕更丢脸?
到后来我才倦极而眠。好生休整了一夜,我便起身洗净身上污物,拿着衣服拼拼凑凑,到河里洗过一水,又叫龙笏君拿内力烘干了。此地并非久留之所,我便与他双双整装向山外寻去。
那处荒山倒不算大,走了两个时辰便遇上了个上山采樵的樵夫。龙笏君身上穿着龙袍,太过招眼,只得由我上前问讯。
那樵夫满面皱纹,凄苦之色甚重,摇头哀叹道:“现在作者停更了,大伙儿心里这个苦啊。本来咱们在京里,还都有点希望出个群众的,现在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要说这事都怪那个勾引皇帝的狐狸精,要是没它,玉神医怎么会一怒之下跟女人跑了?我老儿虽没本事,若遇上了那个狐狸精,也要啐他一脸唾沫!”
我已经叫老头儿啐了一脸了。我伸袖子抹了抹脸上唾沫星儿,装着事不关己地问道:“那京里出没出什么事,有人又造反吗?在下还有个朋友在京里做生意,这才脱了丽妃之灾,作者又停更了,我实是担心他的安危啊。”
那老樵夫听罢,咧着嘴笑了一笑:“客官不必担心,现在作者都不写了,还有谁有那个闲心造反呢。只是前些日子作者删文之后有许多地方换了模样,许多人流落到不知何方,也不知你那位朋友是否赶上这倒霉事了。”
我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给那老樵夫作谢礼,待他走得远了,才叫了龙笏君出来。他感慨一番民生多艰,忽地黯然叹道:“也不知玉岚烟和丽妃是否也和咱们一样被甩到了外头。她们到底是两个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