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器已经醒来,在地上直喊渴。
所长眉头皱了皱:“这个子不小……他多大了?”
未等萧卓伦开口,刘松林已经满脸堆笑,整个身体也拦在了他的前面:
“不到十四,不到十四,未成年人,喝得烂醉,现在还没醒,而且有精神病,怕刺激,绝对不能抓,这会给娃娃造成多大的心理创伤呀?我看还是得本着人道主义,想方设法给他把精神病治好!”
他这一番话,可谓悲天悯人,几乎所有人的心都被融化了,几乎所有人的疑问都被打消了。
几名警察看到这种情形,也不愿意多留,简单了解了案情,草草做了笔录后,目光转向刘松林:“说得也是,要不你们几个校领导商量商量吧。”
刘松林看了看在场的学校领导和老师:“我们开个小会,你们回避一下。”
他把脸转向了萧卓伦、黄玉秀和萧登殿。
曹七早已机灵地用钥匙把铁门打开,把他们三人推了出去。
萧卓伦冷眼相向,萧登殿打着呵欠,只有黄玉秀双手握住栏杆,想用全身的力气把栏杆掰开。
开会的时候,警察也自觉地往远处退了几步,玩起了寻呼机。
会议开得很顺利,只有一个戴眼镜的女老师表达了自己的疑虑:“假如老萧扎小人儿暗暗报复,我们怎么办?”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与会者才能听见。
刘松林笑了:“封建迷信,谁信他?倒是那个小泼妇特别毒辣,要防着点儿。”
女老师仍然不放心:“听说他给县上一个领导作法,把一个副手都撵出了本县。”
刘松林和黄东对此说法表示了不屑,碍于警察在场,也就没有展开批评。
围成一圈的几个人,议论了一会儿,刘松林迅速把各位老师的意见进行了统一,决定先赶紧把大器送到医院,弄一个精神病的证明再说。
黄东转着大器的刀子表示赞成:“这一步必须要走,要不,谣言还会扩散,开这个证明,就是为了封住造谣的嘴。”
大家纷纷同意,连那个女老师也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