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脑海中,陡然,快得来不及反应的掠过了一个清晰念头:
——瑞典女性?
和游酒有……特殊关系?
同样猝不及防蹿上他心头的,还有一股奇怪而又陌生的情绪。
像是一个隐藏得最深最安全的角落里,忽然钻进了一根细不可见的刺,有点刺痛,有点麻痒,想要将它拔除,它却如水滴入海,遍寻不着。
这感觉太过生涩异样,施言愣神在那里,一时竟然有些喘不上气。
黄琦淳也看出了游酒的异常,庆幸自己提供了一些有价值的情报之余,又不免担心起该问的问完,会不会直接给弄死了事。
他趁游酒还没动歪念头,紧赶慢赶又补充了一句:“你留着我,只要我的生物信息数据没断,他们就不会另派第二支追杀队伍来,这是出发前他们向我保证的!”
“……”
游酒盯着他看了半天,看得黄琦淳心下发毛,那目光像是想将他千刀万剐,但其中憎恶的意味似乎又并不是针对他本人。
大校犯起了嘀咕,那个女人怕不是游酒的老相好吧??
仿佛熬过了许久许久,游酒才一挥手,冷冷道:“带他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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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酒找到荀策时,后者正靠在飞行器尾部一个背风的地方抽烟。
烟当然是从被击毙的飞行员口袋里摸出来的,烟盒上还沾着血,烟丝被压得变了形。
荀策也不嫌寒碜,随手捞出一根就叼在嘴里,点上火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