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这男人从进京以来,只有她一人服侍,但他性欲虽强,却不太热中此事,欢爱时总是若有所思。

要怎么做,这英伟的男子才会将眼光只放在她一人身上?

她不知道,但她相信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很快就能抓到诀窍。

现在,她只拥有他的人,他的心还不是她的,但总有一日——

会的。毕竟,除了骄艳无双的她,还有谁能让这英伟雄健的男子拜倒在石榴裙下呢。

这是一个梦,因为太荒诞不经,而且这梦可笑得让他差点放声大笑。

但梦里的他笑不出来,他正汗水淋漓,皮肤上冒出一颗颗豆大汗珠,全身氤氲着热气。

他是魔兽,不曾做过梦,据说只有现实未能得到满足的凡人,才会将冀望托于梦中,想要借此一偿宿愿。

他拥有强大的力量、聪明的才智,要权势有权势,要富贵有富贵,要美女有美女,所以他人生并无任何缺憾,但为何这样的他会做这样荒诞可笑的梦?

「嗯啊……」

那轻吟柔媚入骨,乱发挡住身下人的面容。

他浑身汗水,每一次抽出,那细瘦的长腿就盘住他腰际紧紧不放,让他忘情的放纵深入。

身下人的轻吟变成喘息,他浑身更加燥热,火热的内壁包围着他,锢得舒服又畅快,他不记得曾这么舒畅过,他性欲极强,每次欢爱却只像发泄的行为,从不曾这样失去自制过。

身下的人是舞衣吗?

她柔韧的腰肢适应各种体位皆可,总服侍得他畅快满意,却不是这种连骨头都要酥去的快意感受,他拨开身下人的乱发,想要看清对方的脸,下身却被绞得舒畅至极,让他仰头一阵低吼,泄出热火,然后身下人胸口起伏,蜡黄的脸孔浮上几丝妖艳的绯红。

是月季!

他惶然惊醒,被单下的他满身热汗,一摸双腿之间,竟是湿漉漉的,他竟因为梦到月季而泄了?

他气得一跃而起。这是什么鬼梦,他为什么会梦到——

月季?

那自律甚严、枯燥乏味的月季,从相识以来,月季就独处在小屋,过着和尚般的生活,莫说是像梦中那样扭动腰身、双腿盘住自己的放浪欢爱,他甚至怀疑月季恐怕连自慰都不会。

他只怕还是个处男吧,明显可见他不谙人事,不懂男女之间的美妙滋味。魔兽在心里嗤道,又忍不住想起月季那从未有人触摸过的身子,双腿间才刚泄出热液,这会又躁动起来,他不可置信的瞪视自己精神奕奕的巨物。

它膨胀挺立,热得有如烧红的铁棒,他单手握住,揉弄起来,只希望赶快泄去。

闭上眼,幻想的却是月季白皙裸体,张开大腿,任他骋驰,下身因此更加膨胀几分,几乎要胀破,热汗一颗颗从他额头滑下。

这可恶的身体,竟想着月季兴奋,他食指尖端轻碰流出热液的小孔,想象那是月季软热舌尖轻滑而过。

他那泛黄精水的铃口一阵颤动,精水险些迸射而出,他气息粗重,脑子里热烘烘的,像是得了热病般。

他手撸动得更快,脑海中,月季横倚软塌,清浅一笑,那柔软却十分骨感的脚背勾勒薄纱床帐。

他抬起他的小腿,轻轻咬住他充满弹性的肌肤,感受那片温热,然后一路舔咬而上,直到他不曾有人探索过的腿根处。

他那软热小穴紧咬着他不放,让他痴狂迷恋。

高潮将到,他咬紧牙齿,粗声呻吟,热液迸溅而出,魔兽吐着浊气,满手的黏腻腥臊,让他气恨的用白巾擦净。

手淫过后的舒爽,比不过清醒过后的悔恨。他怎会想着月季干出这等事来,月季不是他欲除之而后快的敌手吗?

还是他这三年来日思夜想,不是因为他恨极月季,而是——迷恋上他,所以没见到他就睡不安枕,见了他却更加心烦意乱?

不!

他怎会喜欢上那身子干瘪、面容丑恶的男子,这一定是月季对他下的某种咒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