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想,魔兽心安了一半。没错,一定是这样,他才会作此恶梦。
翌日一早他就去找月季,直接了当的说明此事,要对方收回那种见不得人的毒咒。
月季听闻后呆怔半晌,茫然错愕的盯着他的脸看,之后才长叹一声,「没有咒语可以控制人心,你高估我了,我并无那样的能力。」
他执拗道:「有,我是只魔兽,不曾做过梦,但我昨夜梦见你,你躺在我的身下,双腿盘紧我的腰身,我贯穿你后便直捣而入,你的那里紧紧的……」
「够、够了,别再说下去。」
月季一脸尴尬的制止他说下去,但魔兽满脸正经、神色严肃,显然真的以为他对他下了咒,让他做了不曾做过的梦,而梦里的另一个主角竟是自己。
「我要你收回毒咒,我不喜欢这种梦,也不喜欢做梦时身不由已的感觉。」
「相信我,我也不喜欢自己变成你春梦的对象。」月季咳了几声,有些难以启齿,「会不会是你久未发泄,所以才、才……你是魔兽,精力必定旺盛,也许就是、就是想要男女合欢,才会做了这种春梦。」
「我前一天才与舞衣欢好一整夜,所以这是不可能的事。」
「要不然就是、就是……你会不会吃了助兴的药,才……」月季不知该自叹倒霉,还是一笑置之,他竟在找魔兽为何做春梦的原因?
「我乃是魔兽,人间凡药我一闻就知,怎会不知自己吃下什么,所以我思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对我下咒。」
「我没有!」
「你有!」
「我真的没有!」
魔兽额上青筋突起,显然正在压抑想要开扁的冲动。「男子汉大丈夫,有便有,无便无,我败在你手上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但你用此恶咒愚弄我,我不服,你欺人太甚。」
他脸上杀气腾腾,什么解释都听不进去,月季无奈,只得道:「好吧,既然已经被你知晓,多言无益,这只是一个小小捉弄,月季在此赔礼。」他轻拍一下他的肩,笑容可掬道:「好我已解咒,你安心吧。」
这是心病,自己不如承认此事,说已把那恶咒给解了,这魔兽就不会再来啰嗦此事。
魔兽厉眼一闪,「真的解了?」
「千真万确!」月季难得撒了谎。
「好,我便信你这回。」
但三日后,魔兽又来到月季所住的客房,脸色铁青,毛发似乎气得倒竖,他一进来就大力拍桌。
「你骗我,你没有解咒,你那一拍加深了咒的法力,害我、害我……」
他气到说不下去,好一会才又怒吼连连的说下去,「这次换你骑在我身上,妖媚淫荡的摆动身子,上上下下吞吐我身下巨物,你的乳首被我亲得红肿湿润,一轻咬,你便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引诱我狂抽疾进,当我醒来时,下腹肿痛无比,就连自己手淫也消停不了。你说,你下这什么咒,竟然如此恶毒。」
月季何曾听过如此详细清楚的性爱过程,蜡黄的脸上也忍不住泛上几丝红潮,他支支吾吾的费力解释,「这咒……确实是解了。」
「你没解。」
他是没解,但那是因为他本来就没有下咒,这魔兽孩子般的执拗脾气竟在这时候发挥哥十足十,他一心认定是自己下了那种恶咒,让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真的解了。」月季强调道。
「你说谎,你眼光闪烁、说话支支吾吾的,这就是人说谎的样子,你骗不了我的。」
他身形欣长,面貌俊逸,就算在暴怒之下,仍旧俊美逼人,他一个跨步往前。
见他气得就要动手,月季低喝一声,「坐下!」
魔兽只觉身子一沉,但他心头恼怒,硬是提气抵挡,结果这次月季的坐咒对他无效,他一下就欺到月季面前,月季愕然,他也同样的错愕。
他想不清是为什么,抬起迷惑的眼神望向月季,月季也用不解的眼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