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会亲二公子,二公子便好奇地看著他,眼睛里软软的:“你为什麽亲我?”
凤行就笑:“因为好玩啊。”
之後花猫便常亲他,一本正经地跟他说,果然很好玩。
要是二公子一直这样多好,凤行想,心里发焦,知道临夜一回来,临花又要被折腾,就难受。
或者应该让临水帮他,凤行有时候这麽想,反正临水疼他,从来没有反驳过他,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跟临水讲。
其实临水应该是知道自己的情绪的,只是自己不提,临水便当做不知道,凤行偶尔也会暗自恼怒,怪临水怎麽就不能先开口。
“你为什麽喜欢摸我眼角啊。”
临花偶尔会这麽问,凤行便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这花是什麽,只是隐约感觉,这花很重要,临夜和临水前後都嘀咕过几次。
临水还是没有看到这朵花,凤行想,尽管花儿越开越大,越来越浓烈,临水的视线都没有在花猫的眼角停留过。
花猫被他摸的舒服,咕噜咕噜地叫著,懒洋洋地在软软的床上滚来滚去,又来扯他的手指。
“难受。”
“哪里难受?”
花猫看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眼角里充满了困惑:“不晓得。”
不晓得哪里难受是什麽难受?
他正想笑,外面却传来了轰天巨响,寝殿里的香气一瞬间糅合进了一股烧灼的味道,像是什麽结界爆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