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临水,像看一头猪似的,十分怜悯:“我饭都吃不饱,还会去爱人?要不是我心头还残留著点对他的好感,我早把他斩杀了。”
食欲大於天,显然於临花也是一样的,吃不饱让他十分的暴躁。
“我们打一场。”临花认真道,“你千万不要客气,一定要认真,打的我快死了,血之花就会反噬出来救我,那样爱之花大抵就谢了。”
&
他们俩商量好了事情,便开始一起喝酒,两人都不吃菜,只是喝酒,喝了一坛又一坛,封泥被拍开,酒香万里。
凤行觉得自己该离开,不再自找其辱,可是又舍不得,於是便也自己一个人在桌边慢慢地喝著,偶尔看他们两眼。
他知道以後这样的机会将不会太多了,因为临水是真的真的不喜欢他呵。
临花拍著桌子,他跟临水一起喝酒,临水是越喝越冷,坐在那里清醒的很,他却是喝的烂醉,两颊酡红。
“说到皮囊,我记得你那身银色的皮毛很骚包的啊,秀出来瞧瞧。”
他横躺在椅子上,哼哼唧唧,一副难受的要吐的样子,拽著临水的袖子拼命拼命地摇晃:“快点,让我看看。”
临水不理他,他便一直闹,拽著袖子,像个小孩子,还伸著爪子在半空挥舞,好像要抓住临水的脸一样的。
“别闹了。”临水淡淡道,“有什麽好看的。”
临花呵呵地笑:“三弟,你记不记得那一次,你跑到後山去找檎木给十三打贵妃椅,结果碰上了熊炎?”
他伸长手臂勾住临水的脖子,把後者拼命往下拉下来,笑得很不正常,眼角的那朵花像是要谢了似的,萎靡著,恹恹耷耷的。
“你打不过他,变得小小的,被他按在地上打屁股,我跑过去救你,你还害羞,拼命不给我看伤口。”
他呵呵地笑著,眼睛里却殊无笑意,冰冰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