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居然就这么走了。莫名其妙的,自己也没受罪?
不过很快的,瑾瑜就再没精力思考这些问题。
下身那微微胀痛又难耐的酸麻触感,伴随着越来越激烈的炙热,如欲浪乘风拍岸而来,很快夺去了他的理智。
瑾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仍旧感觉呼吸不畅。四肢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皮肤火烧火燎,很是欠人摸。
瑾瑜趴在榻边,手脚绵软到爬不起来,只能曲跪在地。
又过了不知多久,瑾瑜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情不自禁地自渎起来。嘴里呼出的热气,渐渐带上了不可抑制地呻吟——如泣如诉。连瑾瑜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叫出那样甜腻娇软的奇怪嗓音。
“嗯唔……呜呜……”
大腿止不住地颤抖,向上是挂在手肘的单衣,遮不住敞开的胸膛,仅能挡住腰下几寸的阴影。
来回掳动的手指,隐藏在衣料之下,让那遐想之处的衣角褶皱,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微微震动着,又渐渐随着手臂越来越快的频率,腰身突然一挺,瑾瑜昂着头颅,闷哼一声,脚下一软,几欲躺倒在地。
手腕仍旧连着刚才未及解开的腰带,手指在床单上,弄住五道令人心痒的抓痕。
爬不上床,房门还开着。
自己居然就……
偏偏平生头一次自渎,什么都射不出来。这下竟比自渎之前,更为难受,也更加难忍了。
瑾瑜觉得既羞愧又耻辱,怎耐趟不过情欲的煎熬,最终还是败于天性。
人之七情六欲,唯圣者与仙人可敌。而瑾瑜,只不过是一个半大孩子。
半个时辰之后,瑾瑜蜷在落下蚊帐的床铺内,腿夹枕头,侧卧低吟。两腿间的那玩意已经一柱擎天,湿漉漉,滑腻腻的滴着潺潺的口水,却怎么动腰扭臀,或用手自渎,就是不能尽兴释放。
瑾瑜被折磨得全身泛红,额头一层晶莹剔透的薄汗,沾湿了两鬓的碎发。眼角处滑落的泪,下巴上吞咽不及的口水,小腹上残留的精液。都让瑾瑜觉得自己很脏,好淫荡。
手指却好像有自己的意识,贪恋不已地来回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各处。
脖子也好热……小穴也好痒……还有小穴里面,此刻竟像是有千百只泥鳅在爬,直想用手指伸进去抠,而且随着自己射不出来的时间越长,那后庭中麻痒的感觉也就越甚。
瑾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从今往后,每逢十五,药效便会发作一次。若得不到满足,中毒之人浑身如沐蚀骨,后庭也似百蚁挠心,苦不堪言。”
“我突然忆起,今个儿又是十五。从今往后,我都不想再碰你。你让我恶心!”
不知为何,此刻已被情欲冲得头昏脑胀的瑾瑜,脑袋中除了一团混沌,还有刘立之前说过的话。
“该不会……他对我下的那个毒……唔……是真的……”
刘立的声音,在瑾瑜脑海里嘲笑般地一遍遍重复。
“即使再不情愿……瑾瑜,你也只能与我敦伦,至死方休。”
“啊……我不要……不要……啊啊啊啊!”瑾瑜来回用手抚弄的分身,又在一阵快速的抽搐中,迎来一丝短暂的高潮,却依旧什么都射不出来。情潮退却之后,那股欲浪非但没有减退半分,反而愈烧愈烈。
“刘清……”
瑾瑜躺在床上痉挛,意识逐渐剥离出大脑。人,也变得很奇怪……
瑾瑜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这么做,后果会不堪设想;但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
当瑾瑜发觉一切都不能再后悔,也无法挽回时,自己已经衣不遮体地,趴在了刘清的被窝上。
刘清原本已经睡下,这会儿平躺在床,睁着一双明清的杏眼,看着趴在自己上方,面色潮红,乌发披散的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