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觉得在理,纷纷附和。于是启程往白府走去,出乎他们预料的,一路上居然没看见半个官兵影子,连城内也好像解了禁,只有三三两两的捕快在街上排查,整个灵水镇都透着股诡异的安宁气氛,这是大敌当前的样子么?不是说太子的队伍已经逼近500里内了么?
来到白府门前,银杏立刻兴奋了起来:
“月莲在里面?”
伊勒德他们点点头,虽然觉得有些怪,不过还是跟着银杏进了白府。
府内一个出来迎接的人也没有,静得出奇,伊勒德和逸寒渊两人心中都警铃大作,没由来地就是觉得不安,一行人走得是战战兢兢,只有没啥神经的银杏一个人嘻嘻哈哈一脸快要见到月莲的喜悦表情。
“月莲!?”推开白府大厅的门,银杏一个颠簸差点没摔倒,看了看四周……咦现在是什么情况?
伊勒德和逸寒渊几人随后赶到,看到厅里的情景也是一愣,好么敢情人家已经等着咱们自投罗网了……大厅里人是跪了一地,月莲凝雪白京书一个都没放过,赟轲坐在主座上一脸阴霾地看着众人,当银杏跳进大厅的时候,男人的眼神才亮了一亮。
伊勒德见状立刻抱起还在呆愣中的银杏往外跑,却不想被云舟一把揪住紧紧不放,就在这么点时间里,官兵已经一层层包围了他们,现在是插翅也难飞了。
“很好……有你的……”伊勒德恶狠狠地瞪着云舟,后者却一脸理所应当地回了句:“各为其主,身不由己。”
银杏被强行带到赟轲的身边,其他人则被押着走到月莲他们身边,面对璟国现在的君王。
赟轲看了看银杏确认他没事,这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放下来。
毫无预兆地,赟轲突然站起来朝郑启冲脑门就是一掌,人立刻被打得摔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哼,脑袋立刻被赟轲狠狠踩住。
“你算什么东西……赟贤养的一条狗,凭你也敢……”想到那天崖上银杏跟着一起跳下去,自己差点以为会失去他,怒意就毫无止境地从胸中涌出来,脚下就更加不留情面起来。
“大兄弟!”王虎在一边急的双眼通红,也不管架在脖子上的刀子了,大吼一声睁开身边的官兵朝着赟轲就是一拳挥过去。
赟轲赶紧抽身躲开那拳,心里暗自一惊:好身手!
“大兄弟你有没有怎么样啊!?”王虎也不管现在是什么状况,心疼地扶起郑启冲,查看他脸上的伤势。
郑启冲看着王虎脖子上一条血流不止的口子,自己心里也是一痛,拍开王虎的手说:“我没事,看看你自己脖子的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