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没事啊!?嘴角都出血了能没事么!?”王虎说完回头怒瞪赟轲,那眼神就好像他是杀父仇人般。
“别冲动,现在对我们不利……安分点儿……”郑启冲拉住王虎的手,小声对他说。
王虎惊讶地回头看向郑启冲,心花怒那个放啊!自己在哪儿都忘了,就感觉郑启冲那布满粗茧的手掌传来的阵阵温度了。
赟轲一把拽过银杏把他抱在怀里,声音冷冷地响起:
“其他人给朕押回行宫地牢,等候发配。”
月莲和凝雪看着一脸还没反应过来的银杏,见他除了风尘仆仆有些邋遢外好像真的没事,都松了口气,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确保银杏没事,落入四皇子手里总比落入太子手里来得好。
“你凭什么?”如果不是脖子上架了把刀,伊勒德真想冲上去狠狠揍那男人一拳让他放开银杏,管他是霿国的四皇子还是璟国的皇帝,动了他的人,天皇老子都得挨拳头。
“凭什么?不凭什么,在场的人一个都别想脱身,在这儿朕说了算。”一来现在放了伊勒德后患无穷,二来只要是碰过银杏的人他都不想放过,赟轲哼了声,做个手势示意把人带下去,银杏几次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去看看月莲,却都没有成功。
“给朕坐好……!”银杏那急切的样子还是惹脑了赟轲,手上一使力,把人狠狠按进自己怀里,生怕他再做出什么脱线的事情来坏了他的好事。
银杏不理解地看向赟轲,又看看被带出去的众人,虽然他不敢说什么,心里却一抽一抽地痛着,行宫是什么地方他不知道,地牢却是待过的,知道个中滋味并不好受。
“放心吧等解决了赟贤,朕会放了他们的。”看出银杏的担心,赟轲好似哄小孩般地说道。
说完,便把银杏带回了自己的行宫,并命专人好好看管起来。
而这个“专人”就是刚刚表现了自己忠心的云舟。
一路上伊勒德他们被掩藏得很好,老百姓只知道是什么权归高官的带刀护卫巡城,连其实这是璟帝的护驾队伍都不知道。
从白府出来就听见伊勒德和逸寒渊两人一唱一和地骂云舟不是东西、衣冠禽兽、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王虎和郑启冲倒是异常冷静,两个人坐在一起一语不发,心里各自想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