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是他?”
赟轲看看他,缓慢地点点头,松开双手,“血仇”二字隐隐显现在粗糙的树皮间。
伊勒德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既高兴又难受,胸口好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闷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感觉不对劲。
现在要怎么办?
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尽,伊勒德重重跌坐在地上。
两个人就这么坐了一夜,没有声音传进他们脑中,银杏叶没有再变为人。赟轲自始至终都抱着银杏,把额头贴在树干上傍若无人地暗自流泪。
第二日一早,伊勒德感觉被人摇醒,赟轲尽是一夜未眠。
他用手势问伊勒德:
“你有什么打算?”
伊勒德摇摇头:
“我不知道……”
“我一倒有个想法。”
“说。”
“我留在这儿看顾银杏,你去外面四处打听如何让银杏恢复人身,一个月回来看一次,如何?月莲和逸寒渊应该会有些线索的。”